纪咎

很高兴能被您注意到~!

【善炭12h】【善炭】梦

*群内活动产物,俺来推个群!903287203(里面老师都好会呜呜呜呜)


 

*cp:病人我妻善逸✘医生灶门炭治郎!!!


 

*他们太真,俺写不出他们半点好呜呜呜


 

*小朋友文笔dbq


 

*3k流水账www


 

*什么医用术语就别在意了,毕竟俺不是专业的啦!


 

*ooc,ooc,ooc!!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


 

『你不想做一场不会醒的梦吗』


 

 

在一间昏暗洁白的病房里,一个金黄发少年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手臂上插满了各种针管,源源不断地将药液输入体内。


 

 

房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,时针准确无误地指向了五。少年默默地看着天花板,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疼痛让他皱了皱眉,却并没有叫出声来,似乎早已习以为常。


 

 

他从冰冷的铁架子上拿下吊瓶,缓慢地移动到了窗边,拉开了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。


 

 

窗外没有一点阳光,灰色的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。不过也正常,毕竟现在是凌晨。


 

 

少年心情很好,听着枝头小鸟叽叽喳喳,嗅着清晨新鲜的空气,不自觉地就靠在窗边哼起了小调。


 

病房的门被吱嘎一声拉开了,少年扭过头,对着门口满是惊异的医护人员笑了笑。在斥责和争吵声中,他又被拉回了病床。


 

他哭闹着抵抗苦涩的药物,挣扎双臂却无力反抗,几根针管甚至血液倒流了。护士毫不留情的把药塞进了嘴里,他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阵干呕,可流出来的只有涎水罢了。


 

“你就是我妻善逸?”一个新的音色成功吸引了善逸的注意力,温柔到让人想哭的声音:“我是你新的主治医生,灶门炭治郎,叫我炭治郎就好了。”


 

炭治郎拿着新的针管坐到床边,示意对方把手伸出来。善逸向里面缩了缩,对生人还是抱有恐惧。


 

“针管,血液倒流了。”炭治郎提醒道:“不处理一下吗?”


 

明知故问。善逸乖乖地伸出手,一动不动地卧在病床上,眼睛却没停过,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,他的主治医生。


 

“炭治郎。”他细细琢磨着字里行间。


 

我妻善逸从九岁便一直住院,中途换了不少医生,但无一人对他抱有期望。因为病痛他经常大哭大闹,不接受治疗。大家就会说:“这孩子没救了。”“他根本不接受治疗啊。”


 

这样的话语,善逸已经听了不下百遍了。


 

“啊好了。”炭治郎的声音把善逸的思绪拉了回来。看着满是打点滴留下伤痕的手臂,炭治郎皱了皱眉:“下次要注意点,不好好接受治疗的话,病可不会好的。”


 

“要好早就好了。”善逸扯了扯被角,坐在床上抱怨道:“16-9...”善逸思考了一会儿:“16-9=3,我都在这儿呆了三年了。”

 


 

炭治郎没有吐槽善逸那惊人的数学天赋,帮他把吊瓶挂好,尝试哄着对方:“但是善逸不也活到了现在吗?善逸真的很努力了呢。”


 

“哼哼哼,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开心。”善逸周围洋溢着粉红色的小花花,但又立马否定炭治郎的话:“啊啊,我才不努力呢,我最讨厌努力了,踏踏实实孜孜不倦地去做一件事才是最累的吧。我啊,光是活着就已经很累了,绝对会死的。”

 


 

善逸伸了个懒腰,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

 

他不害怕死亡,但害怕消失,害怕闭眼的那片黑暗,害怕未知的恐惧,害怕被世界遗忘,害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。他没有目标,没有理想,没有未来,一无是处甚至连梦都不敢谈。


 

炭治郎没有说话,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。气氛安静的有点可怕。

 


 

“啊,抱歉,我不应该说这些的。”善逸难为情的缩到被窝里。自己还真是坏气氛啊,善逸鼻头一酸,红着眼眶想。刚刚的想法让他太情绪化了。

 


 

“不,没事。”炭治郎挠了挠头发,有些哑然失笑:“但是,果然还是有点生气。”

 


 

他仔细想了想,努力把话说的通俗易懂:“任何一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,请努力的活下去。”


 

“意义?”善逸声音透过棉被,听起来闷闷的:“可是...我不知道啊。”

 


 

我不知道啊,炭治郎。


 

明明每次都想好好干,然而总是在害怕,在逃避,在哭鼻子,久而久之,大家就会说“啊,这家伙没救了。”然后离我而去。


 

谁都没有对我抱有期望,没有人。


 

那我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。

 


 

“.........”炭治郎没有说话,放轻脚步出了病房,拉动门把手发出细小的摩擦声响。


 

___


 

和他不一样。


 

 

炭治郎是一个安心可靠的人,一直都是。


 

 

就连声音都是让人能放心依赖的。


 

 

善逸倒在床上睡觉,窗外吹着有点燥的凉风,树叶被风吹打的窸窸窣窣,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。


 

 

他翻身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下去,却听到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。


 

“我进来了。”炭治郎敲门询问道,随后打开了房门。


 

 

善逸睡意朦胧,恍惚看到了炭治郎手里的一碗不明液体。所有的睡意都被搅没了。


 

 

“噫!”善逸发出了特有的肮脏的高音:“等等等!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!不要喝药!不要!”


 

善逸紧紧裹着被子,整个身子缩在床脚,瑟瑟发抖。


 

 

怎么说呢,总觉得好吵。炭治郎心想,脸上却露出和善的笑容:“不想吃药?可是如果善逸不好好吃药,病就不会好了。我希望善逸能快点康复。”


 

 

“啊,可是。”善逸接过药碗,满脸嫌弃的看着。


 

“我希望善逸快点康复!”没等他把话说完,炭治郎又重复了一遍。


 

“啊!好了好了我知道了!”善逸端着碗犹犹豫豫了好几次,最后像下定决心了一样,皱着眉头把苦又涩的药灌进口中。

 


 

“略”善逸最终还是把那碗药喝完了,皱着眉头吐着因苦涩而麻痹的舌头。


 

窗外似乎刮起了风,吹开了几朵挡的太阳的云朵,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少年身上。


 

温和又耀眼的金色。


 

 

炭治郎似乎被阳光晃花了眼,楞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对着眼前人说:“再等几个月吧,等春天到了,我们就一起去看樱花吧。”


 

 

“啊?”还在吐槽药苦的善逸被突如其来的发话搞得不知所措,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别人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那个,炭治郎?你在跟我说话吗?”他指着自己发问。


 

“嗯?不然呢?”炭治郎笑了笑,手在空中扑腾几下比划了比划:“然后在樱花树下一起野餐。难道不是件很幸福的事吗?”


 

“诶!什么?!真的?”善逸不停的闪着金粉,一脸期待的看着炭治郎。


 

 

“当然啦。难道我就那么不可信吗?我可是长男啊!”


 

 

善逸把小指伸到他面前:“拉钩!”


 

 

炭治郎满是无奈,把小指搭了上去,紧紧的勾住。


 

“拉钩,上吊,一百年,不许变。”


 

 

嘛。


 

我妻善逸觉得这样活下去似乎也还不错,他希望自己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活下去,希望这样幸福的日子可以有一个两个,无数个。


 

 

他似乎快明白了,那种对生的渴望,对爱的渴望。


 

___


 

善逸在冬末毫无征兆的发烧了。


 

 

可能对于常人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对于本来就身体不好的善逸无疑是个危险警告。


 

 

连续好几天的高烧不退让医院开了好几场会议,连炭治郎都精疲力尽整天拖着个黑眼圈。


 

 

善逸也只能无所事事的,要么睡觉,要么看着天花板。混沌的头脑愈发不清晰,痛的要死。身上明明烫的要死却还感觉冷的发抖,肺中吞吐出的呼吸也是过于炙热。


 

诺大的病房里现在只有他和病床,连电视都没有。桌子上散落着几片五颜六色的药片,拖鞋反倒在地上,角落里的垃圾桶干干净净,应该是今天早上炭治郎刚倒的......

 


 

一想到炭治郎,善逸下意识地看了看床脚边。空无一人。


 

他有些生气,但是闭眼就是炭治郎那满是担忧的双眼,于是就完全气不起来。


 

 

像炭治郎那样的人,眼睛总是清澈的,是善逸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眼睛。


 

他已经完全离不开炭治郎了,那么他对炭治郎的情感到底能被称为什么呢?


 

善逸迷迷糊糊的想着。


 

是喜欢吧?开心又奇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
 

___


 

 

白色的窗帘,白色的床单,蓝白色条纹的病服,床头有一瓶百合,颜色淡淡的。


 

换气强烈的呼吸声。


 

快窒息的人。


 

拼命渴求着呼吸,活下来。


 

 


 

他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

 

___


 

“无意识,颈动脉搏动消失。 ”


 

“瞳孔放大。”


 

 

“无意识呼吸。”


 

善逸知道自己要死了。


 

眼前一片漆黑,而他已经走不出去了。


 

一点点白光缓缓出现,所有的记忆蜂拥而上,就像走马灯一般。


 

 

他鼻头一酸,以一种十分平静的方式在哭泣。


 

他不想死了。他想活下去。


 

和炭治郎一起活下去。


 

一起看樱花树。


 

一起野餐。


 

 

一起......


 

___


 

 


 

神啊。


 

请求你再给我次力量。


 

我再也不会逃避自己讨厌的事物了。


 

从明天开始,


 

我会好好面对大家的表情。


 

从明天起我会好好倾听大家的声音。


 

从明天开始我会好好努力。


 

___


 

 


 

“晚安,善逸。”


 

他明白那是炭治郎的声音。


 

 


 

『他只是做了一场不会醒的梦。』


 

_END_


 

俺呜呜呜呜哇对不起,俺给大家丢人了,我垫底!!!(抖抖抖///( ´•̥̥̥ω•̥̥̥` 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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